西北风就要起来了 。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 。 象花而又不
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 。 脚踏上去,声音也
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 。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
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 。 在南方
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 。 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
蟋蟀耗子一样,简直象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
秋天的美是成熟的–它不像春那么羞涩,夏那么坦露,冬那么内向 。
秋天的美是理智的–它不像春那么妩媚,夏那么火热,冬那么含蓄 。
秋,收获的季节,金黄的季节–同春一样可爱,同夏一样热情,冬一样迷人 。
金秋的阳光温馨恬静,侗乡的秋风和煦轻柔,蓝天白云飘逸悠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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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秋景的好句秋高气爽
秋高气爽,这词语形容秋天,确实很恰当 。 天是那么的高,那么的蓝,像浩瀚的海洋 。 站在山上,凉爽的风,消去了我所有疲劳 。 举目远眺,整个城市尽收眼底 。 红色的枫叶轻轻地飘落下来,像几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飞翔在幸福的人间 。 黄色的落叶,把马路铺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地毯 。 秋蝉在草丛中幸福地弹唱,好象在歌唱收获的季节 。 远处金灿灿的稻田,在秋风的吹拂下,像一片金黄色的海浪在翻滚,十分壮观 。 柿子树上结满了红红的果实,淡淡的香甜漂浮在空气中 。 花园里,菊花有红的,有黄的,还有白的 。 有的昂首怒放,有的亭亭玉立,还有的羞羞答答,真是千姿百态啊!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也是使人最快活的季节 。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 。 我的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的理由,也不过想饱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
江南,秋当然也是有的;但草木雕得慢,空气来得润,天的颜色显得淡,并且又时常多雨而少风;一个人夹在苏州上海杭州,或厦门香港广州的市民中间,浑浑沌沌地过去,只能感到一点点清凉,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与姿态,总看不饱,尝不透,赏玩不到十足 。 秋并不是名花,也并不是美酒,那一种半开,半醉的状态,在领略秋的过程上,是不合适的 。
不逢北国之秋,已将近十余年了 。 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 。 在北平即使不出门去罢,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来住着,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驯鸽的飞声 。 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象喇叭似的牵牛花(朝荣)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够感觉到十分的秋意 。 说到了牵牛花,我以为以蓝色或白色者为佳,紫黑色次之,淡红色最下 。 最好,还要在牵牛花底,教长着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且长的秋草,使作陪衬 。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 。 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 。 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 。 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沈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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