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 , 晓晴成了我最好的朋友 , 她也把我当成了知己 , 我们之间再也美育纱布 。 就这样 , 我们履行了对阳光的承诺 , 创造了一段玫瑰色的人生 。 晓晴的眼神也在我心中挥之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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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 , 是心灵的窗户;眼神 , 则是那一扇扇最隐秘的窗子中所透出的一道道光 。 这也许是阳光 , 充满了渴望 , 幻想;或许是利光 , 能刺穿人心的光 , 只有憎恶和厌倦 。
踏在这孤独又冷漠的道路上 , 我感到一丝丝的寒意 。 道路两边的树像久经千年的兵马俑一般静默 , 似乎有在嘲笑我这种无意义的行为 。 也许吧 , 这只是一种解脱 , 心理上的一丝安慰 。 再这条路上 , 我来回的漫步 , 不知留下了多少沉重的脚印 。 不少人都不明白我的做法 。 但是 , 我想说的是 , 我只在找回当初的情景 , 细细回味罢了!
那个皓月当空的夜晚 , 我第一次漫步在这条林荫小道时 , 却遇上了她 。 这是她第一次出现在我眼前:身穿白色长袖衣 , 白皙的皮肤 , 乌黑的长发 , 宛如月宫中的嫦娥 。 尤其是那双空明澄澈的大眼 , 穿透出令人如痴如醉的眼神 。 哪怕只是那短暂的一瞬间 , 却在我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 它使我茫然若失 , 不知如何面对现实 。
从此以后 , 我再也没有遇到这种美丽又动人 , 令人如痴如醉的眼神 。 也找不到品味这种感情的方式 。 也许只是为了寻味那种特殊的感情 , 致使我不断踏在这条充满美好回忆的路上 。 只是为了寻找那份特殊的感情 , 只是为了体味那一刻的欣喜 , 只是为了保留那一份美好的回忆!
那眼神 , 不是利光 , 而是明媚温暖的阳光 。 它使我阴暗、孤单、失落的心变的光明、开朗、心涛澎湃.它带给了我力量 , 它使我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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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 , 有一种名叫“SARS”的冠状病毒在全世界逐渐蔓延着 。 我国是重灾区 , 全国将近6000人民饱受着折磨 。 这种病毒和19世纪初的“天花”病毒以及艾滋病毒可大不相同 , 它是通过空气传播的 , 令人防不胜防!
那时人们出门都是“全副武装” , 惟恐“SARS”跟自己有什么联系 , 所以出门后人和人都把握手改作揖 , 问候改一个眼神的暗示 。
在这非常时期千万不能有个头疼脑热的 。 只要一生病 , 免疫力下降 , 病毒便会“不请自来” 。 哎!冤家路窄!我偏偏在那个时候发起热来 。 而且症状似乎与“SARS”比较接近 。 怎么办?经过父母一夜提心吊胆的观察 , 我被送进了医院 。
那天我低着头很不情愿的走进发热门诊 , 一抬头 , 我看见一群白衣天使在我的身边“飘来飘去” , 这个地方就像天堂一般 , 有一群可爱的、兢兢业业的、为人民真真切切服务的人 。 他们看见我走了进来 , 给了我一个眼神 , 这个眼神里藏着对我的疑问 。
我不安的坐了下来 , 观察起这群可爱的人 。 他们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着隔离服 , 被捂的厚厚实实的 。 嘴上戴着两层大口罩 , 鼻梁上架着一副又厚又大的眼罩 , 眼罩的镜片上还沾着水蒸气呢!看来他们已经奋战了24小时了 。 透过镜片 , 他们的眼睛里露出了疲态 , 可是却仍然精神抖擞 。 他们习惯性的互递一个眼神 , 一个似笑非笑的令人琢磨不透眼神 。
很快 , 我被医生带进了诊室 , 这位女医生 , 用微笑的眼神问我病情 , 我隔着十六层口罩开始讲 , 医生听后 , 带我去化验并用安慰的眼神望了我一下 。 这一眼看的我心惊胆颤 。 化验结果出来了 , 我的血项很低 , 听医生讲我是病毒性的 , 要我去做透视 , 马上 ,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系列的联想 , 病毒=“SARS”?我越想越害怕 , 捧着透视单又望了望医生 , 医生这回的眼神里蕴藏着鼓励 , 她的眼神让人兴奋 。 于是 , 我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透视科 , 心越发跳得快 , 我忐忑不安的度过了好象比一年还要长的几分钟 , 哈哈 , 真高兴!心肺功能完全正常 。 医生下了定论:病毒性上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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