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保安的金色外壳:不让吹萨克斯工作也可以不要( 十 )
傍晚心情好的时候 , 冯海江就会把萨克斯挂在身前 , 踉跄着步子走出保安亭 , 他和萨克斯的影子慢慢被夕阳印在新建村的围墙上 。 稍事准备 , 他便将嘴巴对准萨克斯的哨片 , 两腮微微收缩 , 骨节突出的手指在萨克斯键上起起伏伏 , 《一壶老酒》的曲子就从喇叭口里传了出来 。 声音就会沿着围墙下的巷道一直传到新建村的废墟上 。
这里的行人少得可怜 , 没有“萨友” , 也找不到合适的人聊天 , 更别谈聊音乐 。 保安亭里搭伴的老乡沉默寡言 , 除了工作和老家的话题 , 他们之间很少交谈 。 他所站立的新建村巷道里 , 四顾无人 , 远处的废墟上两台挖掘机隆隆作响 。
这个1米86的保安 , 独自一人抱着乐器 , 沉醉在他的萨克斯带来的悠长而缓慢的忧伤中 。 傍晚的夕阳 , 把他身前的花纹浅饰的“外壳儿” , 照得耀出金灿灿的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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