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龙定川明显不想说自己 ， 一把拉过他 ， 弯腰盯着他的眼睛 ， 怎么回事？

叶凛云扭过头 ， 轻声说 ， 没事 。

没事儿？龙定川隐含怒气 ， 音调提高 ， 眼睛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 。 他也生气了 ， 刚刚平缓的情绪又被挑起 ， 心情不好 。

龙定川反而舒了一口气 ， 放缓了声音 ， 和我说说吧 。

叶凛云沮丧地叹了口气 ， 不知道从哪里说 ， 很难解释 。

以后说也可以 ， 那现在好些了吗 ， 有我能做的吗 。

叶凛云忽然觉得眼睛酸涩 ， 不怕他冷漠 ， 就怕他温柔 ， 往他旁边靠了靠 ， 我也不知道 ， 脑子疼 ， 不想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