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鹦鹉最有名古诗 关于描写鹦鹉的唯美诗句( 二 )


怀才寄托义气古诗中鹦鹉意象的重要蕴涵是传统文士用物自喻、寄托文士普遍怀才寄托义气的思想 。耶和华叹他「能言善辩、聪明能识」,哀他「怨毒于一隅」,又以鹦鹉作象征,他的拟人化手法不但对魏晋同题赋影响较大,也对其后的诗词影响较深 。原来「鹦鹉能言,飞不离鸟」,不过是一只好学人言的鸟,经祢衡等人咏咏,其意涵变得十分丰富 。曹毗“嘉其智者,叹其笼樊”,傅玄赞其“绿采含英”,“辄言其应,若声追之”,一方“解语终须累尔身” 。正因聪慧能言善辩而被关起金笼,诗中常寓含鹦鹉所处境况的悲叹,并以物兴托作者情志 。自证其罪易《红鹦鹉》:“文章辩慧皆如此,笼槛何年得生 。”黄滔《钟陵故人》:“只爱金笼贮鹦鹉,谁论铁柱锁蛟龙 。”平道出了鹦鹉聪明误身的悲惨境况,并借此来寄托古时以来文人志士普适的遭遇 。徐夤《古往今来》:“古往今来恨莫穷,不如沈醉卧春风 。”雀无角,长穿屋,鹦鹉能言却笼 。”全诗寓含着一种愤愤不平的情绪,以鹦鹉能说出话却被困,而雀儿无角却能自由来去,这就像喻古今中外普遍存在的不公平待遇 。唐罗隐的《言》更是明确地教导世人慎言保身:“须信祸胎生利口,莫讥思逞悬河 。”如果象一只鸟,因为巧舌“似簧”,最后只能落到“长向人中被网罗”的结局 。显然,在这里,鹦鹉不再是一只简单的物象,而是一只意象,它寄托着诗者的义愤,使诗者富于感知力 。
黑格尔在《美学》一书中说过:“在艺术中,感性的事物经过心灵化,而心灵的事物又通过感性化显现出来 。这种感觉者的观物象和作者心灵的主观意识、观念者的观照有效率地结合在一起,就可以创造出一种优秀的作品 。对对方来说,“能言终见弃” 。李白《初出金门,寻王侍御不遇,咏壁上青衫白发》是诗人借青衫白发之遇来抒发自己仕途失意的悲欢离合的情绪,前两句“落羽辞金殿,孤呜咤绣衣”,便是诗者离别时的形象写照;前三、四句“能言终见弃,还向陇西飞去”,则说明了青衫白发之原因与归乡之心 。诗者借灵鸟以自况,寄托身世遇缘之感,“能言”即鹦鹉高出凡鸟之处,也是李白对自己出众之才竞相丢弃而产生的孤愤 。然而,“能言终见弃”是古今中外的普遍现象 。
文采风流的倾羡,据严可均《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统计,魏晋时期,自祢衡作《鹦鹉赋》之后,王粲、陈琳、阮璃、曹植等十二人又作有鹦鹉赋 。士人才子以同题为赋,常抱著争奇夺胜的心态,多在其中构思,而此后唐诗宋词对此灵鸟的题咏,绵亘不绝,其中鹦鹉意象与此才子佳人争题鹦鹉赋韵密切相关,凝结了士人才子佳人的英才情结 。因此,唐诗宋词中的“鹦鹉”,不但是对“能言飞鸟”的“采采采丽容”,“色似桃花语似人”的赞叹,更增添了对“文采风”的赞叹 。例如《才子爱奇吟不足,美人怜尔绣初成》(殷文圭《鹦鹉》)、《才高鹦鹉赋,风流惠文冠》(毛滂《八节长欢》)、《骑黄鹤,赋鹦鹉,水龙流》(戴复古《水调头》)、《黄鹤联登,横翔雕笔,健凌鹦鹉》(李曾伯《水龙吟》)等,都是如此的类,各有各的特点 。
值得一提的是,酬谢诗中自夸对方的健笔凌云,多借用“鹦鹉”意象来比喻其文才堪与祢衡等比肩 。“赋力凌霄鹉,词锋敌竹”(自居易《东南一百韵》),“郎君下笔惊鹦鹉,侍女吹箫弄凤凰”(李商隐《留赠畏之》),“鹦鹉才须归紫禁,真珠履不称清贫”(贯休《送郑阁至闽辟》),“健笔凌霄,词锋鹧鸪”(杜甫《奉赠太常张卿二十韵》),“脱俗文章笑鹦鹉,凌云头角压麒麟”想一想,鹦鹉意象内涵的不断充实,是与历史文化的积淀紧密相连的,它由单纯的自然意象,即宫怨、闺怨题题材中反衬烘烘的自然禽鸟意象,发展成具追慕风流、感慨万千的不遇蕴涵的具有自然情趣的禽鸟意象,是与相衡和魏晋时代的同题题题题题题作这种文化背景分不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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