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乳喂养的活动目 母乳喂养大本营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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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爸田太医:协和医学院医学博士,哈佛大学医学院博士后,三甲医院儿童神外主任医师
娃妈周娘娘:清华妈妈,前新华社记者,女性创业者
文/“娘娘说”

特约作者/周薇
钉妹断奶了,25个月零3天时 。那个小小温软的身体紧贴着前胸,那张柔嫩可爱的小嘴在怀里四处寻摸,那双漆黑闪亮的眼睛在猛喝一阵后笑意盈盈看着你的时光,结束了 。
【母乳喂养的活动目 母乳喂养大本营课程】有伤感吗?有不舍吗?我问自己,好像有一点点 。但是这个一点点,像是船桨划开水波,拖曳出的小小涟漪 。船过了,水纹合拢 。一切就是那么自然,好的是,小船不徐不疾,一路前行 。
但钉妹出生的前两个月,我远没有那么淡定 。所有的围绕喂奶的战争,让我成为一点就着的火药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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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插图
一、母乳不够,我的心情跌落谷底
仰仗着医学生的背景,几乎是裸身上阵做妈妈的我,无知者无畏 。自以为所有的母乳如同自来水一样,宝宝一吸就来 。于是一来就遭遇滑铁卢,产后虚弱,喂奶次数少,前三天奶水也严重不足 。懵懵懂懂,虽然叫着“娃娃自带三日粮”,但还是被钉妹的哭声扰到心慌慌,死缠烂打和护士要了小爱心加上了配方粉 。
之后的考验比想象的漫长,先是衔乳不正确,乳头被吮到鲜血淋漓,每一次喂奶都是钻心的疼痛 。咬着牙调整各种姿势喂,创面好了又破,破了又好,几番轮回,疼到麻木 。随后就是奶水不够,每天倍感煎熬 。被认定为“平胸奶少”的典范,甚而去医院母乳喂养科就诊,也被医生无情嫌弃:“你这一看就不是在喂奶的胸 。”身边家人关心的多问一句:是不是奶不够?宝宝哭是不是饿了?那时的我,听来每一句都是一记重锤,一种断言,一种隐形的指责:你不够好,你做不到 。
学医学心理,见多了抑郁和焦虑的来访者,惯常共情和支持;但在那一刻,我自己也置身于新母亲的极度焦虑和不确认中,深觉无望 。一是因为新妈妈自己急剧的激素变化,一是因为不明白娃的需要,哭是要奶还是困?喝奶睡着如何破?频繁要奶给不给?……难题层出不穷,让自己措手不及 。有奶这个事,从某个角度,似乎成了自己是否胜任、是否合格的一个重要象征 。曾经所学的种种关于母乳的营养和保护作用的知识,被我奉为圭皋的至上“科学”知识,是无形的长鞭,催促我快快脱离奶粉 。全母乳,成为了我竭尽全力且必须要实现的目标,做不好,那个计划好全心全意爱宝宝,独立自主科学育儿的妈妈似乎就不再完美、也不再有说服力,不再能傲娇对抗婆婆妈妈们的各种传统古方伪科学 。越努力越怀疑,越怀疑越敏感,越敏感越焦躁,越焦躁奶越不够…记录奶量和尿便、上网查文献和母乳喂养知识、关上房门隔离家人照着前人经验挂喂追奶,和来关心询问建议加奶粉的家人争吵,计算这样无望的哺乳已过掉几日,还要多久结束,便是每天的日常 。
二、实现全母乳,我和女儿连为一体
而那个小鸟般时常张嘴要奶,日夜在要奶和要睡、哭闹和自high中切换的钉妹,我的乳房,是她食物的源泉,是她天然的抚慰物 。她,亦是我心安神定的保护剂 。母和女,连成一体,当她在我怀里,衔乳喝奶,整个世界肃然一清 。我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心意相通,意气相投,对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便是当下的全部 。我知她要我,是那种弱小的身体以性命相托的信任;我亦需要她,她的回应构筑起我对妈妈身份的认同和成就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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