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晚秋底澄清的天 , 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强烈的白光在空中跳动着 , 宛如海面泛起的微波;山脚下片片的高粱时时摇曳着丰满的穗头 , 好似波动着的红水;而衰黄了的叶片却给田野着上了凋敝的颜色 。
3、多明媚的秋天哪 , 这里 , 再也不是焦土和灰烬 , 这是千万座山风都披着红毯的旺盛的国土 。 那满身嵌着弹皮的红松 , 仍然活着 , 傲立在高高的山岩上 , 山谷中汽笛欢腾 , 白望在稻田里缓缓飞翔 。
温暖的阳光在湖面上闪动 , 山林里最后一批红叶还傲然挺立在枝头 , 鲜红和碧绿 , 这并不调和的色调 , 组成了别具一格的冬景 。 有时 , 一阵风吹来 , 没有了叶子的枝条 , 发出了一阵沙沙的声音 , 也会使人产生一种萧索悲凉的感觉 。 可是你再看看那些枝条 , 新生的嫩芽早已孕育起来了 , 这毛茸茸的不起眼的嫩芽 , 使你立刻又想到未来的春天 , 想到那生机勃勃繁花似锦的日子 。
七月 , 透蓝的天空 , 悬着火球似的太阳 , 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 , 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
春天随着落花走了 , 夏天披着一身的绿叶儿在暖风里蹦跳着走来了 。
初夏的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 , 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 。
风儿带着微微的暖意吹着 , 时时送来布谷鸟的叫声 , 它在告诉我们:“春已归去 。 ”
青草、芦苇和红的、白的、紫的野花 , 被高悬在天空的一轮火热的太阳蒸晒着 , 空气里充满了甜醉的气息 。
初夏时节 , 各色野花都开了 , 红的、紫的、粉的、黄的 , 像绣在一块绿色大地毯上的灿烂斑点;成群的蜜蜂在花从中忙碌着 , 吸着花蕊 , 辛勤地飞来飞去 。
盛夏 , 天热得连蜻蜓都只敢贴着树荫处飞 , 好像怕阳光伤了自己的翅膀 。
空中没有一片云 , 没有一点风 , 头顶上一轮烈日 , 所有的树木都没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 。
七月盛夏 , 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 , 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 , 河里的水烫手 , 地里的土冒烟 。
烈日当空 , 道路两旁 , 成熟的谷物在热得弯下腰 , 低着头 。 蚱蜢多得像草叶 , 再小麦和黑麦地里 , 在小麦和黑麦地里 , 在岸边的芦苇丛中 , 发出微弱而嘈杂的鸣声 。
太阳像个老大老大的火球 , 光线灼人 , 公路被烈日烤得发烫 , 脚踏下去一步一串白烟 。
天气闷热得要命 , 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 。
整个城市像烧透了的砖窑 , 使人喘不过气来 。 狗趴在地上吐出鲜红的舌头 , 骡马的鼻孔张得特别大 。
炽热的火伞高张在空中 , 热得河里的鱼不敢露出水面 , 鸟也不敢飞出山林 , 就是村中的狗也只是伸长舌头喘个不休 。
那天 , 天热得发了狂 。 太阳刚一出来 , 地上已经着了火 , 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灰气 , 低低地浮在空中 , 使人觉得憋气 。
那是一个久旱不雨的夏天 , 炎热的太阳烤得田里的老泥鳅都翻白了 , 村边的小溪 , 溪水一下低了几寸 , 那些露在水面的石头 , 陡地变大了 。
小鸟不知躲匿到什么地方去了;草木都垂头丧气 , 像是奄奄等毙;只有那知了 , 不住地在枝头发出破碎的高叫;真是破锣碎鼓在替烈日呐喊助威!
街上的柳树像病了似的 , 叶子挂着尘土在枝上打着卷 , 枝条一动也不动 。 马路上发着白光 , 小摊贩不敢吆喝 , 商店门口的有机玻璃招牌 , 也似乎给晒化了 。
描写冬天的段落
天冷了 , 堂屋里上了槅子 。 槅子 , 是春暖时卸下来的 , 一直在厢屋里放着 。 现在 , 搬出来 , 刷洗干净了 , 换了新的粉连纸 , 雪白的纸 。 上了槅子 , 显得严紧 , 安适 , 好像生活中多了一层保护 。 家人闲坐 , 灯火可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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