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异化、退学等 最早一批“读经少年”怎么样了?( 八 )
几个月前 , 《新华每日电讯》采访人员加入了一个控诉读经班的微信群 , 群里的家长遍布澳大利亚、法国等地 , 都在谴责读经班曾让自己的孩子受到身心伤害 。 徐子生的父亲也在其中 , 他早年从台湾地区到杭州发展 , 是一位艺术家 , 也曾参与文礼学院早期的创办 。
因为不适应内地的教育模式 , 徐子生9岁时从杭州的小学办了休学 , 和姐姐在家一起“包本” 。 有时他也会跟随父亲去相熟的堂主那里待上一个礼拜 , 看其他人是怎么学习的 。 “坦率说那时候确实年龄还小 , 没有很强的思辨能力去考虑我当下要什么 , 未来想怎样 , 觉得父亲说的有道理就稀里糊涂开始读经 , 并且一度只读经 , 别的都不学 。 ”
由于是自学 , 徐子生花了七年时间才完成“包本” 。 跟他同期进入文礼书院的同学 , 平均用了三四年 , 快的只要两年 。 也因为这个原因 , 后来的学习强度和压力令他不堪重负 。 “每天四点起床 , 从早学到晚 , 我的睡眠质量很差 , 又不想落下功课 , 后来得了严重的干眼症 。 ”徐子生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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