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作品简介及赏析 雨果的作品集( 五 )


之后的故事越来越耐人寻味 , 当冉阿让再次遇见沙威时 , 命运有了极大的反转——他们相遇在1832年的人民起义 , 开会的地方 , 就在街垒 。 彼时 , 沙威被起义者抓起 , 绑好了 , 准备枪毙 。 就在他命悬一线的时候 , 冉阿让秘密将他放走了 。
最后 , 当他们在塞纳河畔再次相遇时 , 沙威的心情既像狼抓到了猎物 , 又像狗找到了主人 。
“一个坏人成了救命恩人 , 欠了这笔债要偿还 , 这是要和一个违心的惯犯平起平坐 , 还这个人情 。 听对方说一声:‘走吧’ , 然后自己还回去:‘你自由了’;为了个人动机而牺牲自己的职责 , 牺牲这一普遍义务 , 同时又感到这种个人动机也包含着普遍的意义 , 也许更高;背叛社会 , 忠于良知;所有这些可笑的事情都发生了 , 全都堆在他身上 , 他目瞪口呆 。 ”
“有件事令他惊诧不已 , 是冉阿让原谅了他;还有一件事更加令他愕然 , 甚至沙威也原谅了冉阿让 。 ”(对沙威来说 ,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啊)
雨果通过制造内心的矛盾 , 置沙威于万劫不复之地——“泽维尔和冉阿让 , 天生的虐待狂 , 天生顺从的人;两个人都是法律的产物 , 而现在 , 他们却高踞法律之上 , 难道这不可怕吗?”——这样的情节设置不禁让我内心大赞:“妙!”
“冉阿让使他吃惊 。 支撑他一生的所有原则 , 在这个男人面前一切都崩溃了 。 ”
沙威的命运 , 究竟如何收场呢?
“一个行善的恶人 , 一个罪犯 , 但是很有同情心 , 既和蔼 , 而且很有帮助 , 心肠宽厚 , 总以德报怨 , 平息仇恨 , 重怜悯而轻报复 , 我宁愿毁掉自己 , 也不愿毁掉对手 , 那些帮助过他的人 , 跪在崇高的美德祭坛上 , 走出尘埃 , 亲近天使!沙威不得不承认 , 这个怪物确实存在 。 面对这个怪物 , 这个无耻的天使 , 这个可恶的英雄 , 他愤慨和惊愕几乎参半 , 并不是毫无抵抗就投降了 。 ”
当一个人失去信仰时 , 他生命的根源 , 它化为乌有了 。 于是 , 他向上帝递交了辞呈——职权在他心中死去了 。 他没有理由活在世上了 。
沙威身上所发生的 , 这对正直的良心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 这是一个不碍事的灵魂 , 也是一种无法抗拒 , 直抛的气节 , 撞到上帝而粉碎了 。
上帝究竟是什么?上帝为何可以俘获人心 , 亦可以改变人心?
在一读时 , 我不太理解 , 甚至没有分辨出作者到底是有神论者还是无神论者 , 现在终于在书上找到了答案:
“上帝 , 永远是人心 , 才是真正的良心 , 抵制虚伪的良心 , 阻止火星熄灭 , 命令光记住太阳 , 每当头脑面对错误的绝对时 , 它就指导心灵识别真正的绝对、赢得人性、不朽的心 , 这种光辉灿烂的现象 , 也许是我们心中最壮丽的奇迹 。 ”
四、两种进步方式我深知 , 这篇文章写得太长了 , 长到几乎没人看到这里 。 但我还是不能接受这支笔 。 因为我无法说服自己 , 如果这部分被删除 , 这篇文章的标题不再有效 , 换句话说 , 这篇文章就缺少了一定的深度与厚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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