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大院风水布局 邹家围民居风水( 三 )


远看气势恢宏,近看却有些破败 。这座年久失修的老屋外墙石灰已脱落,墙旁是倒塌下来的泥砖,碎不成形,一群鸡在断壁残垣间上蹿下跳,鸡粪、垃圾随处可见 。
实际上,像璼公祠般被人遗弃的围龙屋在梅州不算少数 。一个地方如果古民居渐失,意味着承载传统文化的平台被人们丢弃了,历史文化脉络也逐渐被割断了 。
虽然在保护和利用围龙屋上,梅州已做了相当多工作,但梅州围龙屋数量众多,仅靠政府力量很难实现保护全覆盖 。
“此外,围龙屋已与现代人的居住方式和习惯有所不符合,对于列入不可移动文物、各级文物保护单位的围龙屋以及虽未列入,但具有价值的围龙屋必须保护,而价值较低,且已经成为危房的围龙屋不必过多保护,资源和财力有限 。”广州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教授、岭南建筑研究所所长汤国华建议,梅州应尽快对全市围龙屋进行梳理,盘点有价值的围龙屋进行抢救性保护 。
目前,就梅州全市而言,兴宁市因申报“中国围龙屋之乡”名号(2009年申报,2012年获批)需要,对县域内围龙屋做了比较详细的普查,其他各县(区)的普查工作则略显薄弱,对围龙屋的普查显得尤为紧迫 。
汤国华认为,可以先由文化部门牵头,确定它的历史文化价值,然后明晰其产权,再由企业以买或租的形式进行开发保护 。“省内的话可以借鉴佛山新天地的经验,实施连片开发 。”
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专注于客家民居研究的谢小康,现在是梅州市文化旅游特色区管理委员会副主任,他认为,围龙屋有很高的开发利用价值,结合国家实施的“乡村振兴”战略,将围龙屋融入到田园综合体的建设中,既可留住老“家”,又可以留住“乡愁” 。“围龙屋是客家文化的具体体现,将它融入乡村建设中,可谓一举多得,符合‘乡村振兴战略’中‘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的总要求 。”
除了商业用途外,嘉应学院客家研究院副院长肖文评认为,最好的保护模式,还是将围龙屋做公益性用途 。“将围龙屋开发为公共文化空间,例如梅州不少村庄把围龙屋打造为村民的文化俱乐部,废弃的围龙屋重新拥有活力 。”肖文评说 。
从全国来看,古民居申报世界文化遗产项目,对其保护和开发具有关键性作用 。其实,梅州早在2009年已启动客家围龙屋“申遗”工作 。2016年2月,梅州市政府再次发出《关于印发客家围龙屋申报世界文化遗产工作方案的通知》,并明确了时间表——计划于2017至2018年争取完成客家围龙屋列入《中国文化遗产预备名单》工作,力争2019年提名推荐给世界遗产委员会 。但由于各种原因,该项工作一直进展比较缓慢 。
“客家围龙屋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比开平碉楼和福建土楼更具备‘申遗’条件 。”肖文评说,承载着客家历史、文化、客家人记忆的围龙屋不应就这么逐渐消失在人们视野 。“保护客家围龙屋刻不容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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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数客家围龙屋之最
梅州市文化旅游特色区管理委员会副主任谢小康,基于长期对梅州围龙屋的考察,在阅读相关文献基础上,梳理了梅州现今保护较为完好的26个围龙屋单体和群落,并冠名为围龙屋之“最” 。这些围龙屋因其显著特征,有的已被有识之士认知并一定程度上加以开发利用,有的因坐落在“中国(广东)古村落”或“中国传统村落”内而备受游客青睐 。
类型屋名特征位置规模最大璼公祠建筑占地面积近3万平方米五华县水寨镇坝尾村建筑年代最早科甲中贤
(蔡蒙吉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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