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世界塔希恩的营地在哪 塔希恩的营地在哪里( 三 )


关于未知的恐惧、失去姐妹与母亲的痛苦 , 还有饥饿 。我发现自在写作过程中常常忍不住吃东西——为了她们的饥饿感而进食 。
接下来的夏天 , 我去了波兰和德国 , 并让我十七岁的儿子作为摄影师与我同行 。2010年7月25日 , 我们降落在华沙 , 在我们可爱的翻译安娜·沙堪维斯的陪同下开始了旅程 。
我们走过我在幸存者回忆录中读到过的地方时 , 那些文字活了过来 。我们走过宏伟的卢布林堡 , 在那里 , 被抓入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的女人遭受了第一次囚禁 。我们还花了一个下午参观那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时钟下”博物馆 , 在那些斗室当中 , 许多波兰地下党的特工被酷刑折磨过 , 在那里你还可以看到一名女孩向世界揭露纳粹人体实验恶行的密信 。我穿过克拉科夫的大门 , 那里经受住了纳粹的轰炸 。我走过曾经是犹太贫民窟的广场 。这一切景象都给了我新的决心 , 要确保这个世界铭记历史 。我们走到哪里 , 都有卢布林人告诉我们自己在战争年代、卡廷森林大屠杀、斯大林统治时期和冷战期间的亲身经历 。
在华沙 , 我有幸采访了一位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的幸存者——艾丽西亚·库巴卡 。她在集中营的亲身经历为我提供了许多珍贵的历史细节 , 同时 , 她对施暴者的宽容态度也使一切都变成真正的历史 。她怎么能够不怨恨、不厌恶德国人民?她怎么能做到不仅原谅他们 , 而且还应邀每年访问德国呢?
我的儿子决定乘坐火车模拟“兔子”们的可怕日子——1941年9月 , 她们被运往集中营 。我们从华沙坐车到柏林 , 波兰简单的火车站与德国现代化的车站相差甚远 。在我们到达德国总站时 , 那里井然有序的场景与先进的工程规划无不显示着波兰的发展被铁幕时期大大地阻碍了 。
我们踏上了前往菲尔斯滕贝格的火车 , 与被带往拉文斯布吕克的女士们走上了同一个站台——这个时刻显得如此不真实 。我和儿子在那条女囚们曾被迫踏上的路上行进着 , 随后 , 营地进入我们的视野:入口处的金属门和一排排营房已经消失了 , 但高墙壁仍然矗立着 。焚尸场也还在 , 但曾经被伪装成油漆棚的毒气室已经拆除 。枪决囚犯的墙还在 , 附近的湖泊仍然搅动着犯人们的骨灰 。司令的住所仍俯瞰营地和工作间 , 曾经用来储存纳粹掠夺物的庞大建筑群也仍然存在着 。
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
回到美国后 , 我花了三年多时间撰写这部小说 , 其间我又来到巴黎旅行 , 研究卡洛琳在那里留下的档案 。那时我找了一位法国翻译 , 他给我读了卡洛琳的每一封信 , 其中大多都是她和安妮丝·波斯特尔·维奈的书信往来——她是卡洛琳慈善事业的搭档之一 。我每天都乘地铁从南泰尔返回鲁特西亚酒店 , 而且我就住在一个曾经作为难民营幸存者医疗中心的房间里 。
那年我还在华盛顿的美国大屠杀纪念馆待了一段时间 。在华盛顿 , 我找到了关于卡洛琳的第三份档案 , 上面提到她不仅致力于帮助“兔子” , 还与她的法国朋友共同组织了ADR , 一个致力于援助集中营幸存者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被驱逐出境者的法国组织 , 该组织曾帮助追捕克劳斯·巴比
(1942年11月到1944年8月间担任德国占领法国期间设在里昂的安全警察局的头目 , 他以残酷著称 , 被称为“里昂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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