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为之是什么意思(嘉靖为何让徐阶好自为之)( 二 )
总之,你这个做法,我差异意!
眼看徐阶就是上不路,陈洪只能将话挑明晰:
“严阁老拟的票吕公公是每次都叫我们几个一同核审,可徐阁老也知道,哪一次吕公公也没有悔改严阁老的票拟。他们那都是在做过场。”
你适才强调的“司礼监”通例做法,我清晰,既然从未改动过,看不看不都一样吗,不都是走过场而已吗?
“皇上现在将内阁交给了徐阁老,将司礼监交给了咱家,我们就不来那些虚的。共事一君,对皇上讲的是个忠字,对相互讲的是一个信字。”
以前是吕芳和严嵩配合,现在是你徐阶和我陈洪配合,人家配合那么好,咱们也应该结成同盟,相互信托才对!
“我是打心眼里信得过阁老,要不下晌门口也不会挡着严世蕃他们,只让张居正进来。”
盖住朝廷百官,唯独让张居正进入内阁,就是我想要结盟的态度和诚意,你的态度和诚意呢?
话挑明晰,陈洪想要取代吕芳,成为正式的“司礼监”一把手;他希望徐阶能像严嵩配合吕芳一样,配合自己,成就新一代的“内相、外相”组合。
上文我们已经提及,陈洪这样做先是嘉靖天子不会允许,可徐阶就能赞成吗?成为“内阁首辅”,真就是徐阶“倒严”的最终目的?
关于这个问题,原著小说中给出了明确的回覆:
徐阶之以是“倒严”,是由于他否决严嵩阻断君臣,为宫中敛财的同时还放肆营私;徐阶最隐讳的就是人家以为自己是为了谋取首辅之位而“倒严”。真要扳倒了严嵩,徐阶就会成为嘉靖天子的第二个严嵩,立马就会酿成自己最不愿成为的容貌;这才是徐阶在“倒严”的历程中始终犹豫不决、下不了死手的缘故原由所在。
现在,陈洪不只认定了徐阶“倒严”就是为了首辅之位,甚至还认定徐阶就是希望成为第二个严嵩,徐阶心中的不齿和气忿,可想而知。
强忍着恶心和气忿,徐阶给出了回应:
“徐某深谢陈公公信托。可朝廷的体制万不能以私信托任而取代。况且徐某现在仍是次辅,只不外因严阁老养病,暂署内阁事务而已……”
一句话,我还没成为“内阁首辅”;就算成了首辅,我也不会和你结盟。
可怜陈洪被势力蒙了心,没听出徐阶的话外话,甚至还以为这是徐阶有意给出的忍让显示,赶快以一副“深知内情”的容貌给予了回复:
“阁老!眼下这个事态阁老还以为自己只是暂署吗?”
眼下什么事态?“清流党”战胜了“严党”,照样“严党”已经被彻底扳倒?陈洪,也就只能被嘉靖天子当成工具,较之吕芳差得太远太远。
怎么说都不听,怎么点都不透,徐阶已经懒得剖析陈洪了,只能最先装傻充愣。
“皇上、朝廷并没有要调整内阁的任何旨意,徐某固然只是暂署内阁事务。”
陈洪照样没听出来徐阶的话外话,依然一副志在必得的容貌,继续说道:
“有两句话阁老岂非从未听过?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
“内阁首辅”只是奉旨养病,“司礼监掌印太监”也只是派往皇陵督修,大明王朝的扛把子还在闭关,事态尚未晴朗,陈洪就直接预定了朝廷权力中枢的结构,这不叫盲目自信,这基本就是痴人说梦。这一刻,陈洪的政界智慧约即是零。
再来看徐阶的反映——连掩饰都懒得掩饰,双手捂住耳朵,背了一段《祭十二郎文》后,给出了明确回应:
“徐某已六十有五矣,虽不似韩愈昔时之齿落毛衰,可眼也昏了,耳也背了。适才竟一阵耳鸣,现在照样一片嗡嗡之声。陈公公说的两句话老汉一个字也没闻声。望公公见谅,更望公公不要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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