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桶球1 水桶球2手机版( 二 )


“顺着30多米的绳子秃噜下来,往树上蹦 。一蹦到那个树上……”
失重,呼吸困难,冲击力的撞击……在头脑发蒙,被死亡的恐惧裹挟的几秒钟内,胡永旭感觉时间变得很慢 。好在树木粗壮的枝丫分杈托住了他 。他勉强抱着树干滑落到地面 。在地面趴了近一个小时,他动弹不得,左腰和背部开始剧烈疼痛,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
从自救到被救
胡永旭自述,落地后,手机只剩百分之二十的电量 。为了缓解疼痛,他背靠着大树坐下,抽完了剩余的两根烟 。等到夕阳褪去,落日变成密林间的一豆烛火再到颤巍着熄灭 。森林陷入完全的黑暗 。胡永旭发现连手的轮廓也看不清 。
夜晚,雨水也落了下来,身上的衬衫完全被打湿,身下的泥土散发着湿寒气,再加上左腰的疼痛撕扯着整个背部和左腿 。9月4日这一晚,胡永旭坐着迷糊地陷入半梦半醒中 。
9月5日上午10点左右,他打电话给姐姐,“我下来了,快报警,让警察给我定位,来接我 。”10点40分,警方通过手机与他联系,但由于手机定位有偏差,搜救仍在继续 。
随后,有电话源源不断地进来,来自救援人员、媒体、家人 。电话那头的救援人员告诉他有无人机在山上寻找他,但因为昨夜下雨,树林能见度太差,他可以生火,无人机会根据林里冒出的烟确定他的位置 。上午11点钟左右,他开始尝试,但好不容易聚拢起来的柴火燃不起多大的烟,烟气来不及达到树冠便消散了 。
手机信号也越来越差,为了节省电量,他把手机关机,并决定去更高的山坡找到信号,寻求救援 。
身上尚存一丝气力的是右腿,他右腿使力,拖动着左腿和整个身体向上走 。这段寻找信号的道路,胡永旭走了将近8个小时 。终于到达较为高处的树下后,他靠着树坐下,打开手机,信号仍然微弱,发不出去消息 。
落日后,又是一个冷雨夜 。9月6日清晨6点钟,胡永旭终于和姐夫以及救援人员成功通话,用手机重新定位后,手机只剩百分之三的电 。
在等待救援的时间,他用了两个多小时找到了一片水洼,两天两夜中第一次喝水 。“光喝水喝了20多分钟” 。
9月6日上午9点多,救援人员终于来到 。据央视新闻报道,9月6日上午,经过手机重新定位,发现被困男子在方正林业局万宝山林场一带,龙江森工集团方正、海林林业局有限公司干部职工、扑火队员,省公安厅林区公安局方正分局以及地方公安干警、蓝天救援队五百余人组成搜救队伍,进行接力式拉网搜救 。最终将胡永旭成功营救 。
9月7日晚,胡永旭从方正林业局医院转院至牡丹江林业中心医院,该院对胡永旭的病情诊断为肋骨骨折,创伤性血胸,脾破裂,肺挫伤以及腹部闭合性损伤和多处软组织损伤等 。治疗的意见是对脾脏保守治疗,观察脾的变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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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插图
2022年9月10日,牡丹江林业中心医院,38岁的胡永旭躺在病床上仍不能自由翻身 。新京报记者 杨柳 摄
缺乏安全规范的氢气球打塔
胡永旭被安全营救让刘金祥一家人悬着的心终于落地,胡永旭失联的这50个小时内,刘金祥同样无法入眠,眼睛里布满血丝 。
刘金祥把内弟的这次遇险归结为氢气球的问题 。“球的质量肯定不过关 。为什么拉下安全气阀还是没有落地呢?”他打电话给氢气球的厂家问询,电话却一直打不通 。新京报记者联系相关的氢气球制造公司,也未打通电话 。
购买氢气球的人是与胡永旭一起在氢气球吊篮内作业的湖北恩施人刘成会 。事件发生后,刘成会“躲”了起来 。他在电话中告诉记者,2021年9月,他认识了山市镇当地人李裴林 。李裴林手里有约100亩红松林,今年8月份,李裴林雇用刘成会负责松林的打塔工作,按照170元一袋松塔的价格结算工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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