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高音和花腔女高音的区别 花腔女高音的特点



女高音和花腔女高音的区别 花腔女高音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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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陈想
从梅斯普尔到德赛,从德赛到今天的德薇儿(Sabine Devieilhe),让人相信法国的花腔女高音事业总能保持让人欣喜的水准 。作为埃拉托(Erato)公司签约的新生代女高音歌唱家中的佼佼者,德薇尔已经在众多平台上获得了不少爱好者的关注 。
在古怪新奇的歌剧制作和舞台表演不断引人耳目的年代,她运用松弛的发音方法给我们展示了法派花腔的特质和精髓 。她在早些时候,分别录有法国花腔作品《幻象》(Mirages)和一张莫扎特作品的专辑 。我们能够在她的诸如《拉克美》等歌剧咏叹调中,找到自然的发声状态、字正腔圆的纯正处理和绝佳的高弱能力;莫扎特的音乐会咏叹调和高难度歌剧片段,也展示了灵活清晰的花腔技术和控制,虽然强戏剧性的片段稍显力不从心 。
在这个出众的声乐本钱不再稀罕的年代,德薇儿却成为了罕见的以技术为主要亮点的花腔女高音 。明亮干净的发音方法、优雅得体的处理,让我们找到了一种愈发难得的规范与品味 。不同于她那位实在是天赋秉异的前辈德赛,德薇尔用某些强戏剧性片段的稍显捉襟见肘,和极高音区略显紧张的徘徊,换来了更加节制长久的发展 。但巴洛克音乐却恰好帮助她跳开了这些缺陷,也使得巴赫与亨德尔作品的演绎成为这位歌唱家某种意义上的绝配 。
【女高音和花腔女高音的区别 花腔女高音的特点】这张巴赫与亨德尔巴洛克音乐专辑由华纳古典旗下埃拉托公司发行于2021年11月,古乐团的指挥皮雄(Rapha?l Pichon)与德薇尔是夫妻搭档 。在新冠肺炎疫情之中,古典音乐录音不断稀少的时间点上,如此的精彩之作的确经历波折,制作不易 。
巴洛克音乐得益于本真风格的发展,的确拥有了越来越多的演绎者,但其中流于疯狂的花腔技巧以及自我陶醉者却仍然不占少数 。在声乐作品中如何做到对巴洛克作品的精准演绎,是现今无数小号女高音需要探索钻研的问题 。
德薇尔的演绎毫无疑问是富于优雅气质的 。不同于那些把这些古代音乐当作花腔练习曲的女高音(当然这也有传播上的偏差),她通过精致的气息把握和对弱声的控制,给我们展示了精确的巴洛克风格 。在这些几乎无穷无尽而又极易令人动容的旋律中,她能够找到恰到好处的方式——在控制下的狂喜或悲痛,正如《留声机》杂志评论其为:“从不超越边界 。”
在这个追求录音曲目和顺序的“内在意义”和高度统一的时代,显然亨德尔与巴赫的音乐存在风格上的不小差异,而亨德尔的作品其中更世俗化的部分,也的确被注入了更多的热情 。在《凯撒大帝》克利奥帕特拉的咏叹调“若上苍不怜悯我”中,德薇尔一个极弱的高音区升C漂浮在层层酝酿的悲痛之上;非常有趣的亨德尔清唱剧《时间与真理的胜利》,最终的圣洁与普度众生的境界始终环绕,高度抽象化的歌剧在她的声音下取得了感人至深的效果;巴赫《普天下之赞美神》中炫目的花腔片段相当夺目,《我的心在血泊中》则更多是精致灵巧的打磨与对比 。
作为1985年出生的花腔女高音,德薇尔拥有着比德赛节制得多的嗓音规划,以及相当之大的发展前景 。从她的演出规划来看,德薇尔目前主要驻扎于法国国家歌剧院和国内歌剧节,作品以亨德尔和法国作曲家的花腔角色为主,传统各大歌剧院的舞台还较少看到她身影 。但作为新生代法派花腔女高音的制高点,她值得我们的期待与关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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