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道将星神甲 神仙道神甲功能在哪里?( 二 )



神仙道将星神甲 神仙道神甲功能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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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和鸣
从“兄弟”到恋人 青梅终嫁给竹马
大山大水大沟壑大峡谷,朝云暮雨烟雾渺渺 。长在长江支流小江边上,谭继和、祁和晖如是这般,被华彩的古代文明乡贤文化喂养长大 。
1957年,谭继和考入川大历史系,同年,祁和晖进入西师中文系 。从开州到招生考场,需要翻过大巴山,走180里的山路 。终归是少年心性,相约一起走的谭君和祁兄,在临出发前,躲在教室把准备在路上吃的十个鸡蛋一次吃光,才想起路上没干粮了,“真是少年的有前手无后手 。”
也就是那一年,走出大巴山的谭继和,第一次看见汽车、轮船和火车,一路到达成都 。
四年后,祁和晖在西师毕业来到成都,在西南民院(现西南民族大学)教书,谭继和依然在川大读书 。
同在蓉城,祁兄自然要求看望下谭君,走进谭继和在川大的寝室,陈设简陋,床头堆着全是大摞的书 。草纸写的“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贴在床头 。
“原来谭兄还没变呀!”祁和晖笑道,曾经那“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愤青”气质,依然还在 。
日子一天天的过,两人的来往就在相互间时不时的蹭课中变得频繁 。和小时候一样,谭继和又成为了祁和晖的“小兄弟” 。祁兄步行到川大,绿翠盈野,总爱在河边和田边弹扬琴和三弦,谭君就买了把三弦,背着弦当琴童;谭君所在的川大课程丰富,祁兄就夹本书到中文系、历史系的课堂上听听课 。两人仍旧时不时用书信交流一番 。
感情慢慢深起来,他们从“兄弟”发展到相思相恋 。
1965年,谭继和副博士研究生毕业,去北京工作 。1967年祁和晖在成都工作第6个年头,临别前的某天,谭继和终于耐不住了,一个戳,两人结了婚。
那一年,青梅终嫁给竹马 。
没有结婚照,更没有婚礼 。在回家乡看老人的途中,两人在重庆南泉一家敬老院做了一天的义工,这是他们特殊的结婚纪念 。
>>书盈四壁
异地近十载书信联系 数万藏书蜗坐方寸之间写作
分别,是这对新婚夫妇在最初近10年里,最主要的状态 。
祁和晖留在成都教书,谭继和进入北京中国近代史研究所,在范文澜先生《中国通史简编》编写组工作 。
通信,成为两人之间最主要的联系方式 。
和少年时候一样,两人在书信中,交流最多的还是阅读 。一起重读红楼梦,寻找历史和文学互动的共鸣 。讨论钟鼎金石,惊喜于这条神秘的文化荟萃之路 。重读《人间词话》,感叹文章有岁久而弥光者,有瓦釜而雷鸣一时者 。祁兄在信中打趣谭君:“黄钟毁弃,瓦釜雷鸣”成了口头禅;谭君回笑祁兄:为她当抄五线谱的勤杂工 。后来,祁和晖与朱舟先生合编的《百年中华歌曲三百首》中,失传的《乡恋曲》就是那时抄写的 。
不同的是,每封信的封面下角,两人都会书写一句诗词 。有“云中谁寄锦书来”,这是思念;也有“独语斜栏笺心事”,这是难尽;还有“劳其筋骨餓体肤” 。这是鼓励……
回忆起分隔两地的近十年,祁和晖并不觉得辛苦,有努力坚持的事业,有志同道合的爱人,还有心意相通的默契,“真没觉得多孤单 。”
寂寂寥寥谭子居,年年岁岁一床书 。
如今,走进谭继和的家,壁顶挂着全省评选的何应辉书写的十大《天府藏书家》匾额,入目之处满满当当全是书 。除了厨房和洗手间,几乎每个房间都是满满一墙书柜,狭窄的茶几上、沙发上,大大小小的书挤占了半边 。
没有具体统计过家中藏书多少,早在20年前,他们的藏书就超过了两万册,而且都是专业用书,没有闲书 。“我们没有藏书家的经济实力与物质条件,所以不讲究版本,是否精装,只图实用 。”谭继和笑到,至今的习惯,祁和晖要找某本书,都是他从中精准取出,“这时候我就又是她的书童了 。”这么多年,他们的共同习惯是手抄资料卡片 。尽管岁月沧桑丢失了不少,但现在还有好几大箱卡片留着 。对于他们而言,读书,找资料,做卡片,写文章,书香生活几乎就是生活的全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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