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老师讲风水 天衡老师风水



常老师讲风水 天衡老师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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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的叮嘱
■孙慰祖
上海博物馆研究馆员
西泠印社副秘书长
天衡老师八十岁了 。时光真如白驹过隙,一晃几十年的日子不知不觉过去,只有一路走来那许多往事的记忆,伴着我进入了老境,却似乎越来越清晰,感触也越来越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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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天衡(左)与孙慰祖(右)在杭州
“在这个前提下把书法篆刻搞好”
我可以算是他第一个函授学员 。
47年前的一个秋天,我在江西山区的军垦农场写信给韩天衡老师,求学 。那一年,韩老师 32岁,我19岁 。写这封信,不是贸然的 。
兵团一年多来的生活,让我觉得工作大体还有规律,业余时间除了看书,写点随感,还可以重操自已的写字、刻印爱好,便利用探亲把存在家里的那些刀笔纸砚还有石章又带到了江西 。隔一段时间,将自己的作业寄给小学书法刻印组的指导老师翁思询、顾懋钧先生,我也很快会收到两位老师的批改指导意见 。思洵老师的信是颤抖的手写的,却往往很长,附带会告诉我一些上海书法篆刻人物和活动的讯息 。这是那时我与沉潜中的艺术圈子的唯一精神联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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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慰祖篆刻 怀有
1972年,思洵老师信中转来韩天衡老师对我篆刻作业的评语,又说韩老师是他的旧邻,是一位篆刻功力很深的“后起之秀”,水平很高,鼓励我说他已在韩老师前为我先容,让我今后直接写信去请教,如能得到他的指点,必有更快提高 。嘱咐我写信去时要附上邮票,是礼貌和规矩 。
果然,一个多月后,我收到了韩天衡老师“深夜”写来的回信 。信不长,除了对我的习作略有鼓励外,短短的几句话中一针见血地指出:“首先是篆法,其次才是章法、刀法和腕力 。”此后几年中,无论寒暑我坚持每天中午临写思洵老师替我买来的《吴让之赵之谦胡亥甫篆书合册》,韩老师附来的他的印蜕,也成了我摹习的范本之一 。后来的创作实践让我深切体会到,这句话对我一生的路径是那么的及时和重要 。
从那时起,我的日常生活中更多了一份等待和期盼 。在那段气氛苍凉、生活艰苦、文化萧瑟的岁月中,几位老师的信和书籍、艺术本身一起,赐予了我极大的慰藉和人生激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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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老师讲风水 天衡老师风水】孙慰祖篆刻 风生水起
天衡老师隔几个月将批点后作业寄回给我,让我有好几天的琢磨 。别人午休时间,我以此为乐;晚上,班里同志钻进蚁帐了,我在油灯下看书、习小楷 。大约是见我每个月寄去的作业很多,担心我醉心于爱好而放松工作,在 1974年8月的一封信中“提请注意”:“要把工作和刻印的业余信置摆正,这也是挺重要的 。”其实,一年多前他的来信末尾的那句活——“祝你在农场工作好、学习好,在这个前提下把书法篆刻搞好”,我一直铭记在心 。
几十年过去,在即将结束职业生涯的时候,回顾一路过来,在工厂、在机关、在专业岗位,自已虽然没有做出多大的成绩,“恪守职责”一条,也许庶几无多愧憾 。也因为这样,个人的艺术爱好总能得到领导和周围同志的理解和支持 。韩老师以他的生活体验,为我想的周全,这番叮嘱,意蕴很深,让我早早地坚定了人生之舵的自我把握 。
天衡老师的那几封信,大都是“写于夜” 。第二年,我回上海探亲见到韩老师才知道,他在自来水公司担任着党委秘书,工作十分繁忙,晚上时间争分争秒地搞创作;那时,韩因之小师姐还正抱在师母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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