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忧国忧民的情怀,在《老子》一书中,是充分地表现出来的 。
我们对比两家,可以看出,孔老两家的祖师,不是水火不相容的呀!
老子不赞成礼的繁琐,他也懂礼 。 孔子要学礼,老子教他,不用奇怪的 。 他们都是具有广博知识的当代学者 。
我们既不要把他们分别得那么清,也不要人为地对立儒家与道家 。 更不要忌讳他们的交往 。 可以肯定地说,他们有过多次来往 。
有些人很忌讳孔老的交往,大可不必 。 试举一例 。
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年出版了一套贤哲自述丛书,其中一本书是《孔子答客问》,作者刘修明 。 以“客问”与孔子的“答问”的表现形式写成的 。
书的第四页有:
“客问”:“先生受绌于阳虎后生活中有一件事始终是人们所关心的,那就是先生是否曾于鲁昭公二十四年(前518年)左右赴东周京师洛邑问礼于老子 。 司马迁对此记载颇详(《史记·孔子世家》、《史记·老庄申韩列传》);崔述完全否定这一说法,认为司马迁的记载“皆杨朱之说”,是“托诸老聃以诎孔子”(《洙泗考信录》);张恒寿认为即使先生曾问礼老子,那个老子也不一定是著《道德经》的老子(《孔子》) 。 那么请问先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答问”:“这件事说来话长 。 简单地说,我于鲁昭公二十四年(前518年)确实去过东周京师洛邑,主要目的是为查阅周室所藏图书档案资料,同时进行学习考察,并没有问礼于老子 。 司马迁作史,向以“爱奇”著称,他的记载很可能杂有民间传说的成分 。 再有,汉代初期黄老之学盛行,司马迁受黄老之学影响,或者黄老学派篡改司马迁著作,也未可知 。 总之,说我问礼老聃的事是不存在的 。 我讲这样一个事实你就明白了,众所周知,《庄子》一书常常站在道家立场上任意描写和改造我的形象,在庄子笔下我简直成为道家思想的义务宣传员了 。 但是,在我是否适周问礼老聃的问题上,他们确没有任何具体的记载(《庄子·天道》) 。 如果我真的曾问礼于老聃,那还不知会被他们描写成什么样子呢 。 蒋伯潜先生就看到了这一点,他说:“庄子,道家也;苟孔子果曾见老子而问礼焉,《庄子》断无不载之理 。 ”(《诸子通考》)所以钱穆先生也作出“孔子见老聃问礼,不徒其年难定,抑且其地无据,其人无证,其事不信”的结论(《先秦诸子系年》) 。 这个结论比较接近事实 。 ”
刘修明在刚写这一本书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总之,说我问礼老聃的事是不存在的 。 ”而且将司马迁的《史记》也做了一番评论,还例举了蒋伯潜、钱穆列位近代先儒的话 。 不过,他这本书写到了第218页,他忽然明白了什么,自己与自己打起架来了 。 请看:
“客问”:“在儒家学派中,先生是其开山者 。 与此同时或略早,道家也形成宗派,其创始人是老子 。 关于先生与老子的关系,文献记载不少,比如象司马迁的《史记》,还有《庄子》 。 但是,有些记载或许并不可靠 。 今天请先生自己来谈您与老子的交往和关系,历史的真相就一清二楚了 。 您说好吗?
“答问”:“我与老子的关系,历来传说多、事实少 。 因此一直未能形成大家共同认可的看法 。 根据司马迁的记载,我曾于鲁昭公十四年(前518年)前往东周京师洛阳,问礼老子(《史记·老子韩非列传》、《史记·孔子世家》)这个说法是不准确的 。 我前面已经谈到,此处不赘 。
“鲁昭公十四年,我没有问礼老子,并不说明我与老子就没有来往 。 老子是后人的尊称,再后来也就成了一种俗称 。 他本姓李名耳,字聃 。 人又称之为老聃 。 出生于楚苦县厉乡曲仁里 。 曾做过周王朝的守藏室之史 。 因周朝衰落,他辞官而去,隐于民间,“不知所终”(《史记·老子韩非列传》)著有《道德经》上、下篇 。 我与老子的来往,始于早年 。 那时我正发奋自学,老子年长于我,知识也多于我,所以我曾经向他请教过问题 。 比如,我就曾经协助老子为人料理过丧事,并且从他那里学到不少有关丧事的种种知识(《礼记·曾子问》) 。 后来,我对礼仪规矩的精通,其中一部分是得益于老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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